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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侧门(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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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懂得疼人了!”

乐颜一如既往地不承认“姑爷”一说,“赵阿婆!您别瞎说!”

薛婆婆接话:“就是!”却是话锋一转,“分明是我们大少爷知道宠少奶奶了!”

“噗嗤!”易珩之笑出声。

乐颜“啪”地打在他腰间,然后顺着力道推他,“赵阿婆、薛婆婆、马姨妈,我们先走啦!”

走出老大远乐颜的脸还红着,隐约还能听见仨老太太嬉笑叫“少奶奶害羞了”的声音。

易珩之得意地吹了声口哨,捏捏儿子肉嘟嘟的腿肚。

贼精的朔昱坏心地把小手捂到他亲爹的眼睛上。

易珩之假装看不到,开始东倒西歪地嗷嗷叫起来。

小朔昱开心得手舞足蹈,差点把他爹双眼都戳瞎了。

易珩之被不到一岁的亲儿子摆了一道,神情有些难以言喻。

乐颜作壁上观,突然就觉得十分之解气。

儿童公园是桑城上个世纪八零年代的建筑了,尽管早已更迭旧景,但一些陈年雕塑、百年老树还是没有迁移。

还不能称之为“一家叁口”的叁人在公园里走走停停四处摆拍,气氛是前所未有的和气美满。

快到中午的时候桑正誊就打电话来催着他们回家吃午饭了。

今天难得两家人齐聚一堂,桑正誊作为东道主,还动用了宴客的圆桌来招待。

桑正誊做菜很有自己的一套,平凡的家常江南菜,被他咸淡甜辣变幻,色彩搭配得当后,就是一桌子满汉全席。

餐桌上谁都不说扫兴话,具是若无其事地聊着时政、桑宅——用鸡零狗碎掩盖疤痕背后的触目惊心。

然而,对易珩之惩罚还在继续。

其乐融融的中餐一结束,桑正誊就正儿八经地送客,易珩之想留下,他没给他机会拖沓。

乐颜下午无所事事,就在家教朔昱看图说话。

一下午都什么进展,小孩子天性使然,玩具的吸引力比学习来得抓眼球。

傍晚乐颜洗好碗,桑正誊要拎着垃圾出去丢,顺便让阿常陪着散个步。

乐颜福至心灵,截下她爸手里的垃圾袋。

“爸,等会儿我去丢吧。我楼上还有垃圾。”

桑正誊一眼看穿女儿的小心思,“那明宜我抱着去散步?”

乐颜猜她爸哪能不知道她的小九九,但还是要继续演下去,“好嘞,那我收拾收拾再出去丢。”

桑正誊意味深长地递给女儿一个眼神,“那别丢太久,早点回来。”

乐颜恼羞成怒,“爸!你可快些走吧!”

乐颜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儿,眼见着天边的夕阳都要坠落到地平线上消失,方拎着垃圾袋立到梨树与香樟排开拥簇的侧门前。

乐颜深呼吸,脚尖不安地踢开细小的石子,抬手推开了包着厚重铜边的木门。

门外那最后一缕晚霞随着她推门的动作溢进来,她逆着光,看到了几步开外的墙根处堆了一石砖的烟蒂。

烟蒂的中央是一双做工考究的深色皮鞋,鞋面上沾了点烟灰,上边悬着裤管。裤管包裹着一双笔直颀长的腿,视线再往上,便是一件衣襟微开的烟灰色衬衫。

那上衣口袋内有一个红色的烟盒,和乐颜曾经收藏到糖果铁盒里的第一个烟盒是一样的。

乐颜遏制不住地莞尔,下巴向上略扬起,眯着双眸望住那倚着墙根不知抽了多久烟的男人。

“师兄。”

乐颜把门带上,举了下手里的垃圾袋,不再去看那张逆着光轮廓也英挺至极的俊颜,脚尖轻巧踩在凹凸不平的青石板上,娉娉婷婷地走向藕池底的河沿。

易珩之提步跟在她身后,唇角亦是按捺不住地飞起。

乐颜丢完袋子转身的那刻,易珩之抓住了她细嫩的小臂,朝自己拖近几分。

此时的藕池底河沿四下无人静悄悄,邻居街坊都去稍远些的公园散步了。

他低头,呼吸间的烟草味还没散尽,声线却是充满磁性。

“我们,做吧。”他眼神里数不清的欲望堆迭,可语气口吻却一反常态地柔情似水,“跟我做爱好吗?”

他要跟她做爱,是从来不用打报告征求她同意的。

向来都是撕开她衣服,扒光了她就往深处去。

强抢强卖久了,乐颜都以为易珩之要她,只会直截了当不解风情。

他这么大男子主义、这么钢铁直男的一个人,竟然也会如此克制又带着恳切地请求她的愿意来一场——他从前丝毫不顾礼节的情事。

乐颜睫毛微颤,发丝散落到肩头,她思量须臾,抬眸问他:“去哪?”

桑城大酒店某套房,从玄关处的女士浅口鞋上就散落了一条皮带,一路往卧室去更是衬衫西装裤、套裙、胸罩内裤凌乱一地。

kgsize的大床上交迭着两具光滑赤裸的胴体,上面肤色稍深、肌肉纹理清晰贲张的男人显然是易珩之,此刻他正压着通体晶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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