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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几分鐘的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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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正炽!

徐大仁与竞选总部的助选员们,认真的讨论下午的拜票行程,陈仲谦与张志伟开车过来,一个旋风转停在总部面前,让眾人吓一大跳,皆往后大退一步,发出惊呼声。

「谁啊?」

「怎么开车的?」眾人七嘴八舌的责怪。

张志伟停稳车后,随即下车走到徐大仁面前,公事公办的态度对他说:「徐先生,关于于浩意的案子,我们想请你跟我们回局里走一趟做说明。」

徐大仁面部表情,从礼貌的微笑转为凝重的僵硬,其他助选员不了解这是什么情况,忿忿不平的说:「是不是搞错了什么?这命案怎么跟我们徐助理有关係?」

「快找罗议员出来。」

「一定是哪有误会了。」

「不要乱抓好人啊!」

就在张志伟快要无法招架这群助选员时,陈仲谦从车上跨步下来,低沉喝了一声:「你们全部都给我安静!」

眾人被这突然的大声吓了一跳,安静片刻后,随即又有人说:「你是在大声什么啊?我们罗议员」

陈仲谦说:「找罗议员也没用喔,而且我们来这之前已经告知他了。」他转身对徐大仁说:「麻烦你跟我走一趟,我们就问几句话,没什么事,很快就回来。」

徐大仁面色凝重的假笑点点头,他往竞选总部的办公室看了一眼,心里对于罗伟铭没有事先告知他,刑警会找他约谈的事情非常不满。

「看什么!上车啊!」张志伟不客气的对他说。

徐大仁瞅他一眼,便沉默的上了车。

到了刑事局,陈仲谦对徐大仁以礼相待,让张志伟为徐大仁泡一杯茶,他带徐大仁进侦讯室,陈仲谦照惯例先问:「徐先生要不要找律师,等律师来我们再开始?」

徐大仁冷哼一声:「我又没做什么,叫律师来不就更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也是,反正不过几句话。」陈仲谦往椅背一仰,与徐大仁雷霆对视,等张志伟把茶泡上来。

不一会,张志伟将茶拿进来了,礼貌的放在徐大仁面前,并将监视录影器拍出他的身影的那张纸,递到他面前:「徐先生,请问纸上面这个人是不是你?」

徐大仁只低头看那张纸一眼,歪嘴一笑:「我怎么会知道?这是何年何月何日?连人脸都没有!你们该问神而不是问我吧!」

陈仲谦彷彿早就知道他会这么回答,口气轻挑的笑笑:「这是于浩意死者案发当天的路口监视器画面,拍到了这样戴手套的身影。」

徐大仁反问他:「那又如何?」

「嘖!」陈仲谦不耐烦的吱了声:「可是有目击证人说,这是你呢!」

徐大仁往侦讯室的大玻璃看了一眼,看到自己的倒影,大玻璃对面的人,是谁呢?管他是谁呢!徐大仁冷笑:「就算是我又怎么样?这也不能证明我杀了于浩意。」

「是没错,」陈仲谦用尾指挖了挖耳洞:「但死者的颈部的勒痕,化验出很多这种手套的纤维,表示她是被人戴着手套勒死的。」

「我有流手汗的毛病。」徐大仁没有闪躲这个话题:「有时候拜票时,会代替罗议员跟民眾握手,所以我会戴着白手套才不会因为流手汗尷尬,但不代表我会杀人,而且那天人来来去去这么多,我没什么时间抽开身。这种手套五金行没多少钱就一大包,我是戴了也不能表示兇手是我吧?」

「是的!徐先生说的是!」陈仲谦放在桌上的右手,不自觉的用食指规律的点着桌面:「但我们问过其他人,他们说你那天本来不是穿这件衣服,你说流了一天汗,有汗臭味,你有多带一件衣服,就随意找个地方换了。在你去换衣服这段时间,没有人注意到你去哪了,所以,你去哪了?」

「换衣服啊!」徐大仁不烦的拔高了声音:「那边公寓的大门都没关,我随意附近一个楼梯间换衣服,换好出来,我们的竞选队伍跟多组议员的竞选队伍碰上,秩序有点乱,我在找我的那队人马。」

坐着记录的张志伟抬头问他:「有没有人能证明你说的事?」

「没有人,也就离开几分鐘的事而已,那天候选人又特别多组遇上,大家忙得不可开交。」

陈仲谦长长的喔了一声,意有所指的说:「手掐脖子30秒就意识模糊,40秒就失去意识,2分鐘脑细胞开始大面积死亡,4至6分鐘严重脑水肿,导致人脑彻底失去功能而死亡,也是几分鐘的事情而已啊!」

徐大仁无意间脱口而出:「但命案现场被处理的乾乾净净不用时间吗?」

「这样说好像也有道理!」陈仲谦说:「可是徐先生怎么知道命案现场被清理过?这些细节没有公诸媒体,罗议员也不知道,只有我们警方与家属知道,你怎么知道的?」

徐大仁脸色大变,紧闭双唇,陈仲谦又问了一次:「你怎么知道命案现场被清理过了?」

徐大仁抿唇不语,看着面前的反光镜,反射出自己的影像,他想起与于浩意初识的那天,初吻的那天,分手的那天,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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