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吧,你跳舞那么好看,更广阔的地方做你的舞台。”
“除了那些畜生,会很真正看舞的人讚赏你的美丽——他们存在的,我见过。”
她离开了,在一安静的午后,他整理了她的遗物,在其中发现了一张她坐在主教膝盖上,阳光明媚微笑的照片。
照片里的她还不知道她的未来即将经历什么,是在幸福地微笑着。
他不喜欢这张照片,但她的照片实在少了,更不用说还笑得这么幸福的了,于是他忍着恶,留下了这张照片——他本来是准备将她背后的主教给剪碎的,但最后舍不得烧毁和损害这张照片,怕真的损害到,于是那么恶地留了下来。
他将她埋在花田里,然后一人在日光下站了很久很久,突然疯了一样地转身离去。
他的眼泪在奔跑中肆意流淌。
她说要他去更远的地方,那他一定要去。
但他失败了,主教很快将他抓了来,整岛周围都是教廷的船,他根本处可逃。
他从生以来,就活在大海的天空的孤岛上,在她离开后,他就处可去,人可依偎了。
在第六七次逃跑失败,被毒打了一顿后塞进天空岛里强製接待客人的时候,他看着主教的背影,生了一种强烈的,想要拿起旁边烛台的叉子一刀捅死这他名义上的父亲。
但他知道不可能的,这家伙周围少说三到四教廷的人保卫着。
在要被压到台子上表演的时候,这一直以来对所人态度都很傲慢的主教突然态度变得诚惶诚恐起来:“什么?!那位先生上岛了?!”
“那位先生不喜欢外人,快清场子,把内围所人都清去!隻接待他一人!”
他知道内围都哪些人,这些人随便挑一来去外面都是呼风唤雨的存在,现在为了一他连名字都不知道客人,居然就像是被赶家门的狗一样从内围地带赶了去。
就连他都没人管,被绑住手脚就随便丢在一旁了。
这待遇他在岛上待了两年,是第一次见到。
主教恭敬地低,将某人迎了进来,被绑住扔在一旁的他努力地探,看了过去。
这人披着一身雨衣斗篷,穿着长靴,一隻手里拿着黑『色』的鞭子垂到了地上,脸上带着一鬼脸面具——来内围的客人都要戴面具,面具里变声器,便于互相遮掩身份,道貌岸然地掩盖自己来天空岛的事实。
但熟客大家都能认来。
“我很久没来这座岛了。”这人的声音很轻,带着笑意,从面具里的变声器传来,种嗡声,听不清晰,“你似乎将这座岛变成了一舞台?”
面对这人,主教连都不敢抬,冷汗直流:“赖您将岛屿买卖给我们了。”
“不用紧张,我不会管卖家的事情,这座悬浮岛我既然已经卖给了你,那你就是主人,我才是客人。”这人笑笑,“我今天上来,只是遇到了一件伤事,所以想找人陪我一下。”
“我听说你们是会员製,但我没名片也没人引荐,直接这样上来了,冒犯了。”
主教疯狂摇,眼睛发亮地抬起:“您当然不需要这些!”
“您需要什么样的人来陪您?我们这里应尽。”
这人笑了一下:“善于模仿别人的。”
主教和倒在地上的他都是一顿。
——整座岛上,就没比他更擅长模仿人的了。
因为他算是【牌】一样的存在,来找他的各类客人都,要求也五花八门,他两年来都沉浸在一种角『色』扮演的氛围里,已经练就了只要对方给需要模仿的照片,他就能瞬间模仿对方要的感觉的技能。
于是刚刚被毒打了一顿的他,因为这奇怪客人的要求被主教提起来洗白白,送进了房间。
主教恶狠狠地警告了他,如果他敢不老实,对这位先生怎么样,就把埋在花田下的她的骨拿来挫骨扬灰了。
因此他忍住浑身的躁动感坐在了房间里,希望今晚的【跳舞】早点结束。
这奇怪的客人没像其他客人一进门就非常着急地要求他做什么,是非常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的斗篷,将他上岛抽的那张扑克牌放在了桌面上,然后坐在了他对面宽大沙发里。
房间里非常昏暗,挂满了酒红『色』绒布的垂帘,隻两边的烛台上点着手腕粗的红『色』蜡烛,燃着『迷』离的光,他借着这点光线,艰难地看清了这位客人放在桌面上的扑克牌标号——
——这是一张黑桃牌,具是几看不清了。
这位客人的面容和身形就更看不清了,他坐在绒布和烛光的阴影里,只能看到一端坐在那里,双腿交迭的人形轮廓和隐约在烛光里透来的黑『色』皮质手套和随意搭在膝盖上的黑『色』骨鞭。
岛外正在下雨,这人的手套和鞭子上都水。
他对这种自带用品上门的客人见怪不怪,已经做好了等下挨鞭子的准备,但这位客人却突然问了他一很奇怪的问题:
“你喜欢水吗?”这位客人轻声问他。
他顿了一下:“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