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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的她与腹黑的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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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應曦醒了,是給壓醒的。閉著眼睛就覺得渾身像是被窒箍著,睜眼一看,原來是令狐真八爪魚似的摟抱著她:一隻手壓在她的玉峰下方,難怪她夢中總是覺得有什麼壓著,喘不過氣來;他的一隻腳大咧咧地架在她的雙腿上,重得要死,害的她想挪一挪身子都困難。她有些生氣地瞪了他一眼,轉瞬就沒了脾氣——他就像一個大男孩,安安靜靜地睡在她身邊。如玉的白淨肌膚,又長又翹的眼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黑影。眉毛看樣子有些日子沒有修飾過了,長出了點細細的雜毛,倒更有男人味了。抿著的薄唇呈健康的粉紅色,完全沒有平時妖孽嫵媚,倒像是惹人憐愛的男寶寶。應曦又看迷了,有如此迷人又能幹的男人睡在身邊,該是多麼幸福的事!可惜她已經有了應暘與奕歐……她可不是貪心又花心的人呢!

不過,帥歸帥,她仍未習慣與他同床共枕。對於應暘和奕歐的愧疚始終縈繞心頭。她輕輕地把他的手拿開,又移了移雙腿,發覺雙腿間近私處的皮膚有些痛,像是被什麼東西磨過似的。才動了一下下,卻聽見令狐真不滿地嚶嚀的一聲,手不僅又伸過來,而且攬得更緊了;腳也越發架得更高,應曦就這麼被他壓制得死死的,搓圓摁扁無從反抗。她又瞅了他一眼,人家睡得像是個嬰兒般香甜。不忍心叫醒他,沒辦法,那就委屈自己再睡一會兒吧。

又過了十分鐘,她實在受不了了。再把他的手臂搬開,然後抬起身子,又被按倒在床上。“阿真,你醒了?”

長長的睫毛顫動了一會,令狐真睜開眼睛,黑白分明的眸子滿含笑意,嘴角隨即向上彎起,露出一個天真而害羞的笑容:“早上好,我美麗的姑娘。能一睜眼就看見你,真好!” 此時的他,純真而無邪,與平時大不相同。應曦被他的笑迷惑得連話都說不清楚了:“我……要起床了……”

“我要賴床!陪我!”聲音明明低沈清明,可卻莫名甜膩粘稠。

“啊?……”可是她確實不想再受‘壓迫’了。“可是我不想賴床,我要起來……”她動了動身子,試圖掙脫他的窒箍,兩人肌膚隔著薄薄的衣服互相磨蹭,令狐真兩腿之間的‘長蛇’立刻蘇醒,猙獰地想尋找它的獵物。他略帶喘息地說了句:“別動!”隨即低頭細細啃咬她纖細的鎖骨,留下一個個誘人的紅莓。他的動作越來越重,抬起她的下巴,吸血鬼般用力舔舐她細嫩的脖頸,在鎖骨旁重重一咬,留下清晰的牙印。

“好疼!”除了脖項傳來的疼痛,她感覺有什麽東西頂著自己大腿,一秒鐘後才反應過來那是什麽,臉立刻不爭氣地紅透。她僵硬著身子,不知道該怎麽阻止他侵略性的動作。直到一隻玉峰突然被人握住,炙熱的溫度透過外衣刺激著慢慢堅挺的乳尖,腿上的長蛇也有一下沒一下的觸碰自己。

“阿真!”她慌亂地輕喊一聲,卻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說什麽。

令狐真動作一頓,將頭埋在她頸窩平復自己淩亂的氣息。許久,才慢慢抬頭,看著她慌亂躲避的眼睛,輕吻了她的嘴唇,一字一頓的說:“你不知道清晨的男人,是最危險的嗎?”說完繼續啃咬她的脖子,身子蹭啊蹭,不過沒有進一步動作。

應曦被他的神情唬住了,心想:怎麼就這麼一會兒功夫,他就由天真無害的大男孩變成妖孽眾生的美男子了?

好不容易他啃夠了,應曦才能直起身子。唉,渾身僵硬得不行。她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衣服換了,脖子上的玉佛呢?哦,就放在枕邊。她拿起來戴上,覺得這金鑲玉好像輕了些。也好,輕點好。

她問他:“我昨晚就是穿這套睡衣嗎?”

“是的。”他回答,不過心有鬼,不敢正視她。

“我怎麼記得好像不是這套?……”算了,也許是自己記錯了。但大腿間的不適感覺又是怎麼來的?“阿真,我們昨晚,有沒有做什麼?”

他的臉色立刻明媚起來:“你希望我們做什麼?如果你提出,我們可以立刻做。”

她兩頰爆紅……這啥意思?

住酒店就是有這個好處,只需要一個電話,早餐、洗衣什麼的立刻解決。接下來的時間基本就是在房間內度過。他們在床上用餐,連勺子都省了,嘴對嘴喂。一開始應曦有些抗拒,令狐真立刻捏緊她的手,用那眼中的薄冰和委屈的神情看著她。應曦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兒。令狐真早將她摸得清楚,軟硬兼施,讓她既不敢也不忍逆他。一來二去,善良的她給腹黑的他收服了,乖巧的就像個小動物,喂什麼吃什麼,大大滿足了他內心的控制欲。令狐真恨不得全天候都把應曦綁在床上。只是他時不時有一些電話,又要打開電腦查看股票走勢,順便賺些外快,這才讓她得以自由一會兒。

應曦牽掛應暘,也想著奕歐,可是某人陰晴不定,只要一提到應暘他們,他的臉色如同三月天說變就變。弄得她莫名其妙,不敢再提了。三個男人中,他的性子是最捉摸不定的,有時候溫柔得讓你招架不住,有時候又冷酷得讓人退避三舍。再想想法子吧!

呆膩了一個上午,她不想看電視,又覺得無事可做,便去煩令狐真:“阿真,我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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