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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别着急 第21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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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公子的人,哪里好再和他拉扯。”苏可懂得审视夺度,这个节骨眼,她肯定会捡好听的说,绝不刺激他。看见他微微勾起的嘴角,苏可瘪瘪嘴,“我已和他摊了牌,自从上次来瞧病,之后再没见过他。前几日还常送东西来,也都让我打发了,今日消停了一日,应该是打消了念头。到底我也无才无德,一时入了他的眼,过后想清楚,也觉得无味得很。不像公子……”

“不像我什么?”

“不像公子是个念旧的人。”

“你大抵是想说我死缠烂打吧。”

“我并没有这个意思,但公子既承认,我也不会反驳。”

邵令航浅浅笑出声来。已是半个月没见她,这样的针锋相对竟让他有些怀念。

她很会说话,两面三刀,虚情假意,审视夺度,夹枪带棒。可他喜欢,她的每个字都像裹了一层糖,灌进耳朵里,淌在心坎里,舒服得让人如置身蜜罐,溺死的同时也是甜死的。这样令人牵心挂魄的女子,梁瑾承不愿放手也难怪。

那日知道所谓的“舟公子”就是邵令航后,梁瑾承的脸用面如死灰四个字来形容一点都不夸张。

他连着大叫几声“是你”之后,又哭又笑有如疯癫地坐下来,喝掉了整整一坛子酒才开口,“难怪她三贞九烈……若真是周宁康,我自恃样样都比他强,没理由她不想跟我。可既是你,她死心塌地就一点都不为奇了。可是令航,我能给她的,你给不了。”

邵令航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面色一沉,冷声道:“除了正妻的名分,她想要的任何东西我都可以给她。”

梁瑾承笑得猖狂,“世上有几个女人不看重名分?”

“她就是一个。”邵令航回答得特别肯定,“难道不是她亲口跟你说的,她是我的女人?我虽隐瞒身份,但她住进福家那刻起,她就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我待她,自是以红颜知己的情分待她,她如今进府做事,也是她自己的意愿。”

其实这谎话说得令人心痛,骗人骗己竟是这般痛苦。但话如果不说至此,怎么打消梁瑾承的念头?这么一想,他的语气又强硬了几分,“瑾承兄,事到如今,她已是我的女人,你是不是不该再肖想了?”

梁瑾承面露颓色,一切都是她愿意的,他便无能为力。

“你我相识有将近二十年了,横刀夺爱的事我肯定不能做。不过你若不好好待她,有一天她自己想要离开,那时我将她接走,你可不要阻拦。”梁瑾承细想想,忙又补充,“我不管你待她好不好,只要她自己想离开,你就不能拦着。”

邵令航干了杯中的酒,踌躇满志,“一言为诺。”

一言为诺。

现在回想,邵令航方觉得上了梁瑾承的当。这亲自熬药,还派人送东西,一点也不是不再肖想的样子。不过是应付他的话,将直面大胆变成了软磨硬泡。

实在可恶。

此时邵令航的脸在夜色的掩映下现出俊朗的线条,饱满张扬的热情隐在深邃的眸中,像嵌在湖底的黑宝石。他定定望着苏可,用目光描摹她的脸庞,看不真切,却又太真切。

他问她:“如果此时我放你走,你会离开吗?”

苏可想,你真要放我走,我一定蹿得比兔子还快。难道会傻傻地站在这里继续任你调/戏?你的手放得太过分了吧,你眼睛中若有似无的情动也太明显了吧。我的力气比不过你,所以才迟迟没和你较劲,你当我愿意大冷天的继续贴墙而站吗?你是不是都忘了上回你对我吹胡子瞪眼,摔门而去了?

内心戏唱完,苏可试探性地点了下头。

——她快要冻死了好吗。

但下一刻,坚实的胸膛如泰山压顶之势倾覆而来。

☆、 月亮也娇羞了

邵令航的吻毫无章法,因为这件事是他二十五年来头一次做。

他有过女人,十三岁第一次出/精后,便有老嬷嬷来教导房事,他身边也开始陆续添上母亲特意调/教好的丫头。可他没有瞧上眼的,唯一个百雀,打小服侍起来的,他沾了,也仅沾了她一个。

他对百雀谈不上情/爱,仅仅是年少时血气方刚的冲动让他克制不住。偷了腥,便知其中滋味,便放不下。后来大了,明白每一次欢/爱过后都有一碗汤药等着百雀服下,他就学会了克制。然后父亲去世回南京守孝,北境战事一触即发,他一走多年,中间短暂归家,百雀已经被老夫人撵出了府。

他曾托人打探百雀的下落,还亲自去她住的村子看过一眼。她已有两个孩子,生活闲静,他就没有再去打扰。

一直以来,女人对他来说都不是什么必不可少的东西,忍耐和克制是他从年少时就养成的德行。对喜欢的玩意物件可以霸占私吞,对女人却不行,因为关乎道义和尊重。

军营里偶尔能听到士兵们围着火堆说些荤素不忌的话,提起自家的婆娘或是村庄里妙龄的姑娘。他也听着,时不时还会插两句嘴,但身体上无甚感觉。也有抑制不住的时候,或是泡在冷水里,或是让手指头受受累,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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