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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瑞克上身赤裸的站在水雾里,眼眸和睫毛都湿漉漉的,浅栗色的头发被热水浸湿,灯光下显现出绸缎般的浓郁色泽。

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学会了这种技巧,比起直接蛮横的插入,隔着内裤摩挲顶弄更让我欲罢不能、四肢酸软,狭小的空间将感官无限放大,温滑流动的水、滚烫坚挺的欲望,以及急促粗重的两道呼吸,交汇成一张不透气的塑料薄膜,将我整个人紧紧包裹住。嘴唇沿着乳房轮廓慢慢向下,细碎轻柔的吻至上腹,他似乎很享受我的呻吟扭动,不时用牙轻轻咬上一口,然后抬起头观察我的表情。

这实在太令人难堪了,我必须咬紧牙关,用力环住他的窄腰才能确保自己不会从他身上掉下去,上帝作证这一周掉的眼泪比我过去一年流的都多:“你能不能、你快一点啊!”

他似乎说了句什么,我没有听清。艾瑞克一边仰头亲吻我,一边安抚似的揉弄着后腰和腿根,漫长的一吻后空虚酥痒终于得到纾解,下身就像经过准确测量的、严丝合缝的两块软积木,他进去时青筋刮蹭着内壁,细枝末梢的神经都舒展开来……我忍不住低吟了一声。

“冷吗?”哥哥伸手将水温调高了一些。

“不冷……”我好不容易找回一点理智,像只树袋熊闷闷的挂在他身上,“你就是想看我哭。”

坏人哑着嗓子强词夺理:“我以为你希望我温柔一点。”

“不是这种温柔!”难耐的抱着他的脖子,全身水分都被蒸干似的口干舌燥,“我要的时候你给我就行了。”

他笑了一声,无耻至极的承认说:“好吧,我就是想看你哭。”

“……”

我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了,身体似乎格外敏感,他的发丝、皮肤、手掌,很轻易就能在我身上撩起火焰。颤颤巍巍的找到他的嘴唇,我试着引诱取悦他:“你不可以这样,你得听我的。”

舌头勾卷住他的,十指捻进发丝,我拿出对付敌人的耐心和热忱。敌人对我的讨好照单全收,动作却丝毫没有收敛:“这几天我背上全是抓痕。”

我被顶的头晕脑胀,傻乎乎的停下来看他:“所以?”

“所以我们姑且可以这么认为,”后背贴上冰凉的瓷砖,我被刺激的轻轻抖了一下,哥哥张嘴咬我的耳垂,手掌钳住腰肢,他的眼瞳亮晶晶的,呼吸间满是克制不住的得意和情切:“你对我的做法非常满意。”

……

九点多时我终于吹干了头发,浑身无力的爬进被窝。也许是今天闹得太过分,十点不到就困的哈欠连连,艾瑞克起身关掉台灯,低头在我嘴唇中央啄了一口:“睡吧。”我努力抬起眼皮,还想跟他道句晚安,然而困意袭来,居然真的头一歪就睡着了。

醒来时天光大亮,浑身骨头都像散了架,头也疼的厉害,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身边人不见踪影,倒是床头柜和不远处的地毯上堆着成山的酒瓶和纸巾。一股刺鼻的气味冲进脑海。

“……这是哪儿?”窗帘的纹样、家具的摆设,甚至我身下的这张大床……这绝不是我昨晚入睡的房间!我立刻清醒过来,下意识在枕头底下摸找手机。

2032年?!这是什么新型恶作剧吗?没等我反应过来,一封未读邮件轻快的跃入眼帘,酒水、甜品、披萨,还有脱衣舞男?看着账单上滚滚流动的黑体数字,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立刻报警,事情简直荒谬的不可思议。

绑架?还是诱拐?等一等,绑架为什么会跟脱衣舞男扯上关系?加湿器突突向外喷吐着蒸汽,周围安静的仿若旷野,我试着叫了一声艾瑞克,理所当然的无人应答。

不得不将注意力重新落聚到手机上——如果这片透明塑料薄片能被称作手机的话,指尖上下滑动,视线不由自主的被一封标记过的重点邮件吸引住,黑体加粗的标题挑逗着我的视觉神经——离婚协议及财产分配说明?谁和谁离婚?克拉克夫人……是谁?米歇拉要跟查理离婚?

大脑一团乱线,恰在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我被吓了一大跳,手忙脚乱的接通后一道熟悉但漠然的声音钻进耳膜:“你在哪里?”

我愣了一下,试图通过声音分辨出通讯对象:“我、我不知道。”

对方沉默了十秒,像在压抑某种极端的怒火和不屑,好一会儿我才听到他冷笑一声,一字一顿的丢来几个音节:“你不要动,我去找你。”

我迟疑着嗯了一声。那边久久没有挂断,有心想问他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又因为担心露馅而不敢开口。对方始终不发一言,我干脆把手机丢到一旁,认真观察起自己所在的这个空间。

这里没什么生活的气息,你知道,这实在是一目了然的事。没有彰显主人品味的装饰画和艺术摆件,也没有书籍、零里零碎的杯垫、餐巾、打开却没能吃完的零食包装袋,更别提花里胡哨但总是闲置落灰的旅行纪念品,这里甚至没有用过之后没来得及清洗的餐具,很显然这是一间酒店套房。

客厅的茶几上摆着一蓬稍有蔫萎的黄玫瑰,那是我最喜欢的鲜花之一,可惜没能得到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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