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盏(手一点一点地挪到她的腰上轻轻捏着她腰间的软肉)(1 / 2)
“这个故事是,萧家的少爷爱上了自己私塾的老师,然后他变得很有钱,很有钱,再然后,”他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抵着她的肩头,气息喷洒在脖颈上,“他把她娶回了家。”
司马阳,“所以……你是萧宏宇,我是……”
“你是我的娘子。”他甜甜地笑着,手一点一点地挪到她的腰上,轻轻捏着她腰间的软肉,亲昵地用鼻尖蹭了蹭她,“我好不容易娶到的。”
她啪的一下拍开他的手,恕她接受无能,虽然从这辈子到上辈子都跟俞星洲打过交道,但是她还没见过他黏黏糊糊的这面。
看来进了这盏内,大家都有自己的身份啊。
俞星洲神智不太清醒,她可以不跟他计较,不过……
这人当惯了众星捧月的天之骄子,傲气惯了,老是板着个脸,对别人爱答不理,一辈子都顺风顺水,前世的确混得不错,修为离化神期只差一步,以杀气狠戾,剑风凛冽闻名,人称“贪狼星君”。可惜她死得早,不知道他渡劫成功没。
司马阳低头,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长得真……像条狗。”
俞星洲听了并不恼怒,扑上来舔了舔她的唇,“汪汪。”
她猝不及防地被他啄了一下,怒极反笑,“你真是……我该躲着你吗?”
他这下也算是开启了她思路,要对俞星洲复仇,不仅可以用武略,还可以用心术。
倘若骄傲的贪狼星君恢复了记忆,知道自己在秘境中做了一些不可挽回的事,应该会很想一头撞死吧?不止如此,倘若他知道自己失忆后竟然对讨厌的人掏心掏肺呢?
作为前世今生两辈子的对手,司马阳深知这是对他最好的打击。
令她想不到的是,这该死的俞星洲失忆后愈加没脸没皮了,这计划实施到现在,顶多算是伤人害己,同归于尽。司马阳眼珠一转,指着俞星洲,“你就是我的夫君是吧?”
俞星洲,“嗯嗯。”
她颐指气使,“夫君要听娘子的话,去,去厨房给我烧一壶水,我渴了。”
“这里有水。”他指了指桌上。
司马阳偏过头,“不要,我就要喝烫的。”
俞星洲弱弱地应道,“好吧,娘子,我去就是了。”
“这才乖,”司马阳说,“知道三常是什么吗?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妻为夫纲,妻说什么,夫就做什么,不得违背。不听娘子话的,都不是好夫郎,我们要唾弃他的!”
可能因为过去她是他老师的缘故,俞星洲对她说的话有股天然的信任,黑曜石一般的眼眸清亮透彻,他挺起胸膛,“娘子,你果然懂得很多,我会学着做你的好夫郎的。”
司马阳看着他的背影,叹服。
不难看出,这盏内是过去的投射,毕竟萧宏宇和他的三老婆早就死了,如今俞星洲扮演着萧宏宇的身份活着,而她也认领了他妻子的身份,他们按照盏内的身份扮演不同角色,但是作用是什么呢?
司马阳决定去找苏念卿。倘若他也是被三金石盏拉进来的,说不定可以从他身上拿到信息,毕竟塔底有石盏的信息也是他给的。
弭白懒散地垂着眼睛,有一搭没一搭地编着剑穗,“没错,我是被三金石盏拉进来了。”
司马阳莫名觉得那剑穗有些熟悉,“苏公子有什么方式可以出去吗?”
“如果我没弄错的话,你想要三金石盏吧?那么,”他把编好的剑穗放回怀中,再度抬眼看她,“你不会以为把盏拿在手上就算得到了吧?三金石盏不会屈服于一个陌生人的。”
她一知半解,“你的意思是,我需要让三金石盏认我是主人?”
“不,三金石盏已经有主人了,就是你身边的那位。”他扶额,“算了,我看你根本不明白状况,勉强和你说一下吧。”
弭白臭着脸,他出不去是因为用了苏念卿的身体。苏念卿是秘境中人,许多事他是身不由己的,因此弭白也无法自由出入三金石盏,他如果想要毫发无伤地出去,不能依靠强制破境,而必须依靠原本不属于秘境的那些人,例如俞星洲司马阳一类。
司马阳点点头,洗耳恭听。
就在这时,窗外忽地下起雨,雨声渐渐变大,他温雅平静的声线和着淅淅沥沥的雨声,带她走进了一个陌生的故事。
王川和谢莹都是西水镇人,年少时二人曾是恋人,后来王川离乡闯荡,留下谢莹独自产下一女,丢在乡下亲戚家长大,不闻不问。
萧家家主萧宏宇,出身富庶之家,将美貌的谢莹娶进了谢家,但多年来谢莹没有子嗣,萧宏宇又勾搭上了府内的侍女,名叫王珠,诞下一子,名为玉珩。
谢莹膝下无子,干脆把玉珩夺了过来,以为这样就能保全自己在萧宏宇心中的地位,但萧宏宇是个管不住下半身的,玩腻了王珠,又惦念起了自己的初恋情人,也就是曾经在私塾遇见的老师,名为婉娘。
婉娘并不年轻,又害怕声誉受损,本来是不愿嫁给萧宏宇的,奈何萧宏宇金屋藏娇,逼迫着婉娘生下梦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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