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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二姑娘择婿记 第35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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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就负手站在门上,门半掩开着,内里人言谈的声音传来皆是十分清晰。

一个男子道:“宦官阉竖,无根之人,掌了京畿监了督察院,如今还做起了武威将军,这也就算了,如今既成事实,可听闻如今圣上还要封他个护节度使副使。总领一国兵权的实缺如今杜武领着,副使若叫这阉人领了,一国男子还有何颜面回去面对妻小?”

这屋子里不止一个男子。另有一人接了话道:“既前面没了那根尾巴,就夹着屁股在那大内替娘娘们洗洗脚磨磨镜子算了。他竟还有脸站到朝堂上去,辱我师尊脸面,童某不能忍。”

贞书倒抽一口凉气,心道:怎么还有童奇生?

她知这些人骂的是玉逸尘,侧身仰头去看他的脸,见他脸上也无悲喜,仍是负手站着在那里听。

这时接话的正是章瑞,他道:“我们虽不过些生员,但报国之心,除奸佞之心,皆有十二分。只要师尊一声令下,章某明日便潜到那玉府去取他玉逸尘首级。”

或者是他们的师尊,大约正是那个王参知冷哼了两声道:“玉府岂是容易进的?我有些同僚们,给抓到他府上去过的皆未活着出来。听人言他那院子都没有正屋,显然是知自己无根住不得正屋,也是心内惭愤之意。他有间屋子,进门屋中便设着十八般酷刑刑具,又墙上不知那里烧来的一些怪异提灯俑,皆是受各式酷刑所死的人们,形样鲜活表情极致,有些人还走不到他跟前,就吓破了胆,吓尿了裤子,至于他那刑房,还没有人活着出来过,是以王某也不知是什么样子。但他绝对不是个轻易就能杀掉的阉人。”

☆、 身孕

贞书听了这话,忆起自己初进玉府那日,也是见过玉府陈设。他府中没有正屋,后院那屋子里摆的皆是风雅之物,便是墙上俑人形样恐怖些,也远非这些人形容的样子。心内叹道:他虽果真是个太监,或者做的事情不对,可这些人所言也太难听的了些。

她心中难过不禁,靠过来自玉逸尘身后环住他,踮脚在他背上轻声道:“我知你不是他们所言的那样。”

玉逸尘缓缓转身将她拥在怀中,在她耳边叹息道:“或许我正是他们所言的那样,阉人与朝臣,本就是死敌。不是他们死,便是我亡。”

贞书此时一心怜悯他所遭受的不公,并未深想,亦踮脚在他耳边道:“你该小心谨慎,保护好自己。”

玉逸尘将她紧紧裹在怀中,听她胸膛中深沉活跃的心跳,贪取她青春年少的鲜活温度,感受她鼓胀前胸所带给他的温柔,恨不得将她揉碎在自己胸膛中血液里。自他入了这一行当,见过多少年老太监不把女子当人看,在欲起不能缓时用酷刑折磨那女子到残无人状。他多少年冷静,此时忽而也生了那种,将这女子揉入自己血脉中的。

他忽而起意,轻声言道:“他们是这国家的儒生,民族的脊梁。若我那日叫他们杀了,他们也算是为民除害。而我,终将遗臭万年。”

贞书摇头道:“他们算什么脊梁?不过是些酸文臭儒罢了。虽我不知朝事不懂政事,可我知道你是个好人。”

玉逸尘掰她仰脸看着自己,忍了欲要咬烂那两瓣嫩唇的摇头道:“可他们若不能杀得我,我终会杀了他们。”

贞书瞪了一眼那半开的门道:“便是杀了,也是他们该死。”

童奇生和章瑞又能是什么好货色。

玉逸尘见她面上又娇又嗔,说不出的可爱俏丽,怕自己再看下去就要忍不住发疯,遂压了她头在胸前道:“若你这样想,证明你也是个坏人。恰好,我也是个坏人。”

贞书听他说的好笑,忍不住咕咕笑了起来。外面那些议事的男子听得这妓子内室中有些动静,童奇生指了那内室帘子问妓子道:“谁在里面?”

妓子忙揽了他道:“不过是来送水的小丫环罢了,有什么好瞧。”

童奇生将那妓子揽在怀里道:“我们本都是亲亲的兄弟,便是与你们有些什么,也是兄弟同当,尽管洗什么洗?快来,喝酒……”

不一会儿屋子里热闹起来,划拳的划拳,吃酒的吃酒,吵声一片。

玉逸尘忽而问贞书道:“你想不想瞧瞧他们?”

贞书也觉得好奇,两人轻推了门到了妓子卧榻之后,贞书潜在纱幕之后,便见珠帘之外,衣衫不能遮体的男女们正在划拳吃酒。她一眼就看到了童奇生,他如今总还穿的十分好衣服,正端着一只尖尖翘翘的小东西在喝酒。贞书瞧那尖尖翘翘的东西上还饰着绒布,心道为何酒杯上还会有绒布,便见一个只着肚兜的女子夺了那东西道:“快还我的鞋子!”

童奇生将那妓子扯到怀中,仍夺了她小鞋子来装了酒杯道:“童某就贪你这三寸金莲。”

那妓子虚扇了童奇生一掌道:“听闻你在这东市上有个相好儿,足缠的比我的还要小,可是真的?”

童奇生笑而不言,贞书想起缠足女子鞋中那股臭气,虽远不能闻,但也忍不住反胃要吐。捂嘴推了玉逸尘悄声道:“快走!”

出门到了走廊上,贞书问玉逸尘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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