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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关河放弃了思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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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于很多人来说,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比如凤关河就睡不着。

事后,或者说是他得逞之后。

他躺在心心念念的女子身边,有些茫然的盯着头顶上的床帐。

冲动,实在是冲动。

他今夜跟她这样胡闹厮混了一通,弄得哪里都是乱七八糟,又差不了人进来收拾,偏偏天一亮他就该走了,这可如何是好?

他……他已经很克制了。

若是不克制些,恐怕房里、她,都会更加乱七八糟。

身边的女人发出十分平缓的呼吸声。

他一时头晕得很,看了那顶上的床帐一阵,只觉得头更晕了。

红锦缎,芙蓉边,绵绵金线,刺的是双圜鲤鱼……

怎么还是洞房夜用的规制?

他愣愣起了身,往底下的薄被上一看。

鸳鸯戏水!

他有些不敢相信。

凤关河伸手,在那绣得精细的图案上摸了一把。

摸了一手的潮。

他讪讪收回手。

别说,还挺逼真。

可,这意味着什么?

他的莹莹,大半夜的,在一个普普通通的日子里,摆了一套洞房时候才用的床品?

不,也不能说是普普通通的日子。

准确的说,是她刚得知自己男人死了的日子……

凤关河想了一阵,觉得自己头痛欲裂。

什么意思?为的什么?又怎会如此?

谁得逞了?谁得了逞?

凤关河放弃了思考。

今夜于很多人来说,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身边传来一阵淅淅索索响动,过了好一阵——直到响声的来源渐渐远离了床铺,到了一个安全的距离……

秦月莹才偷偷睁开了眼。

她无声的咂了咂嘴。

真坏啊,她的狗狗……

居然会偷偷亲她了。

有进步。

她有时看了他那呆呆愣愣的样子,都忍不住替他着急。

十年刀尖舔血的军旅生涯,他过的未免太压抑了。

难道他就非要做皇帝手里的刀……

做一个木头人么?

他既不愿离开她,她也不想跟一个木头人在一起……

那这个人,她自然得好好调教调教。

秦月莹躺在床上,偷偷打量他的背影。

他身上那件纯白的里衣被汗水浸得半湿,肩胛上的肌肉若隐若现,高高大大的个子往那儿一站,自带一股任谁也忽视不了的强大威压。

偏偏他此刻急得抓耳挠腮,满屋子乱踱步,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善后的法子。

秦月莹在心底暗自嗤笑。

呆子。

他似乎要转头过来了,于是她赶忙闭上眼。

可不能让他发现了。

要是让他知道他最后那一次的时候,她还醒着……

有的她好果子吃。

一夜无话。

秦月莹再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已经清爽了。

天似乎还迷迷蒙蒙的,没有大亮。

她一睁眼,就察觉到另一道气息扑在自己脸上,好近好近。

好熟悉的气息。

她一翻身,腿一勾,人就趴到了他身上。

“狗狗要偷亲我。”

她勾着唇朝他笑,很是笃定的语气。

他们贴得极近,躺在同一床软绵绵的薄被底下,甚至她身上,还穿着一条合她心意的纱裙。

秦月莹心里头不禁猜测,要找这些东西,他一个人,又是夜里头不能掌火,那得花上多少功夫呢?

他的下巴上有些细小的胡渣,整个人看起来确实有些困倦。

秦月莹觉得这体验很新奇。

她头一次早晨醒来的时候,身边还躺着一个人。

她趴在他身上,搂着他的脖子,仰起头来对着他的下巴轻轻呼气。

似乎这样,那些短短的胡渣就能长得更快。

凤关河被她幼稚的举动逗笑了。

“莹莹,别闹了……”他推推她。

那两团绵密密的大奶子就压在他胸口,把他顶得难受。

她的衣服是他换的,他自然是最清楚她的裙子下面是什么都没穿的,而这又是在早上,他……

果然女人是不懂男人的苦。

“你让我起来,”他的语气苦涩起来,“我……我要走了。”

“你要去哪?”秦月莹问他。

“我不能待在这里,太危险,恐怕会让人发现,我……”

他说着说着,有些说不下去。

头一次,他醒来的时候,怀里有她的气息。

他根本舍不得。

“你既然要走,又为什么要爬我的窗子?”秦月莹的脸凑近了,逼问他,“给小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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