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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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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大小姐嘛,也许是她害了,但没害成。之前她不是也让孙多寿拿毒蛇去对付过人家吗?

只不过人家福大命大,没让他得手。”

“那丫鬟疯了死了,就不可能是巧合吗?凭什么一定就断定是我妹妹下的手?”曾李还在帮着妹妹据理力争。

他实在不愿相信这个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妹妹,在他心里天真无邪,纯真善良的妹妹,是嘉铭县主口中所说的阴毒很辣,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想要检验是不是中了食脑虫也很简单,”提了达古说,“只需给病人喝下鸡冠血配朱砂,就能把这虫子杀死。只是那人也绝不可能再像正常人一样。虽然活了下来,却永远都痴痴傻傻的。”

“要验证这个也容易。前几天秦溪县主身边的一个名叫宝珠的丫头病了,被送回家。我们已经把她找到了,可以让她来试一试这法子。”嘉铭县主说,“总不可能一个两个都是巧合吧?其实单就秦溪县主无论如何也不肯戴这耳坠就知道,她明明清楚这耳坠到底是怎么回事。”

柯望忱问曾慈:“你说是不是你掳走的我姐姐?”

曾慈只是默默地流泪,什么也不肯说。

真情假意

柯望忱冷冷地看着曾慈,曾慈却不敢直视他。

曾家人心头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浓,郡王妃几乎是用气声问道:“阿慈,他们是在诬陷你,对不对?”

曾李也说:“你有什么苦衷都说出来,哥哥尽力帮你。”

“阿慈,究竟是怎么回事?”曾念紧紧抓着妹妹的手,“若是他们构陷你我们一定帮你讨回清白,如果是你不小心行差踏错,我们也帮你弥补就是。”

曾念觉得嘉铭县主他们说的那些应该不可能都是曾慈做的,她也许只是参与了一星半点。

又或者有什么人故意唆使,才让妹妹做了错事。

可不管家人怎么说,曾慈都不肯正面回答。

这时嘉铭县主忽然打了个喷嚏,柯望忱应声转过头去,原本紧绷的神情露出几丝关切。

曾慈明明低着头,此时却像有感应似的猛地抬起头来。

正看见柯望忱的眼神,心里一阵刺痛,呼吸都为之停滞。

而柯望忱只是看了嘉铭县主一眼,又把头转了回来。

他看着曾慈,目光冰冷。

曾慈惨笑了一下,这两个截然不同的眼神足够把她打入地狱了。

她心里一并升起了绝望和愤恨,心心念念要白头偕老的人,实则手握仇剑来取她的性命。

曾慈当然不是傻子,她只是占有欲太旺,嫉妒心太强。

这让她一再失去理智,做下了一桩又一桩的恶事。

然而此时她看清了柯望忱爱的不是自己!明白这一点,曾慈的心彻底死了。

心死之后,头脑却变得异常冷静。

她知道今天在劫难逃,因为柯望忱从来就没有爱过自己。

他刻意接近,假做动心,引自己上钩。

然后一步一步让自己泥足深陷,无法自拔。

“你从一开始就是骗我的,对吧?”她看着柯望忱,眼中依然有依恋。

“你犯下的事是自己说,还是我替你说?”柯望忱脸上并没有多少愤怒的神色,更多的是木然,像一个铁面判官,毫不徇情。

“你恨我吗?”曾慈脸上挂着泪,但神情却平静得吓人,像一个纯粹的疯子。

“回答我!你恨我吗?!”前一刻的平静忽然碎裂,曾慈大声咆哮着,像一只野兽。

如今替他做事的两个人人赃俱获,她作恶的手段已然公之于众。

何况证据完整,哪怕自己咬死不认,也当不得官府勘验,三推六问。

她完了,彻底完了。

她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县主,从今而后,人们在提到她的时候,会用“毒妇”、“恶人”、“丧心病狂”来称呼。

甚至她的家人都会对她讳莫如深,再不提起。

“恨。”柯望忱没有回避,明白告诉她。

“呵呵,你为什么会怀疑上我?”她今天一败涂地,可还是要弄个明白。

“这个是你画的吧?”柯望忱从怀里掏出一叠折起来的纸递给曾慈。

曾慈慢慢打开,那是一张折起来的灯笼纸,上头画着一个女子,微微侧着脸,衣袂飘飞,仙姿绝尘。

“原画挂在我姐姐的闺房里,除了岑家人,进到她闺房看过这幅画的人并不多。”柯望忱说,“你是其中之一。”

作为大家闺秀,若不是关系亲密的人是绝不可能进到闺房去的。

家里来客人也只是让小辈们到前头的客室去见礼,几乎不会进小姐的闺房。

岑云初的闺房,徐春君和姜暖是经常去的。

而曾慈也在岑云初出嫁前曾经过去给她添妆,当时徐春君和姜暖也在。

柯望忱去艳骨山庄看到了灯笼上的画像,虽然在那里接客的并不岑云初。但那个女子也和她的确有几分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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