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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少年(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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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快一米九的个子和体格,哪里能和这个词沾上边?

水苓环着他的脖颈笑眯眯地看着他:“对啊,好可爱噢。”

哲学家罗兰·巴特把“可爱”一次视为一种呆板空泛的形容,觉得这是找不出对方身上其他优点的敷衍说辞;作家西蒙·加菲尔德觉得当用“可爱”去形容某人某物,代表了一种掌控感;神经科学家尼托诺认为“可爱”代表着事物一种毫无威胁性的状态。

而水苓觉得这个词在她心里并没有那么庸俗、危险,这代表着她对于爱人的亲近和保护欲,从而在心里减少了两人在现实上的差距,散发出一股迟钝、稚拙的爱意。

徐谨礼反反复复揣摩这个词,怎么想自己好像都没办法和它挂上钩:“是因为我年纪小吗?”

最后,他找到一个最客观的原因。

水苓摇摇头:“不是这么简单的原因啦,当女生说一个男生可爱,是对他有好感的意思,不用往坏处想。”

徐谨礼从善如流:“好吧。”

当晚,徐谨礼躺在她身边的动作十分小心,不敢多碰她,只是在水苓贴过来时不再排斥她,任由她抱着他的胳膊,躲在他怀里。

他一晚上没合眼,明明身边女人的呼吸那么轻,睡姿得也很安分,什么都没碍着他,但他还是失眠了整整一晚上。

手机闹铃还没来得及响起来就被他提前关掉,看了看怀里娇小的女人,他终于在熬了一晚上之后,轻轻用手臂揽着她,偷吻她的脸颊。

起床的动作轻得不能再轻,就怕吵醒她,但当他一离开水苓,她还是迷迷糊糊醒了。

“你该起床去上学了吗?”她小声问。

“嗯,你睡吧,时间还早。”

水苓闭着眼又问:“什么时候回来啊?”

因为她这句话,徐谨礼准备翘了晚自习,刚好他已经被保送,可以不上:“五点。”

水苓含糊地应了一声,张开了手,声音软乎乎的:“过来。”

徐谨礼来到床边俯身靠近她,被女人抱进怀里,她眼睛都睁不开,吻在他的下巴上:“去吧,好好上学,我等你回来。”

徐谨礼低头看他,开始厌烦自己怎么不是在毕业后遇见她,不然根本不用和她分开。他替女人捋开她脸上的碎发,轻声答应她:“好。”

到了学校后,坐在班级里,他先例行公事朝课桌抽屉里面看看,拿出来两三封包装得很仔细的信件,没有打开。

情书常有,他最常用的做法是还回去,告诉对方他没有谈恋爱的打算。不知道署名的时候,就会麻烦班级里那个总是消息灵通的同学,让他不要拆封,态度亲和些帮他还回去。

前座是他铁哥们常壬骁,每次看见都觉得他这样怪累的:“都和你说了,实在不想收扔了就行了,反正她们也不会再来找你要,还来还去的麻不麻烦。”

徐谨礼朝他摇摇头,不多说什么。

同桌凑过来问他:“诶礼哥,昨天他们有人说看见你带一个女人回家了,真的假的啊?”

徐谨礼不喜欢别人过问他的私事,并未直接回答:“怎么了?”

同桌难掩惊讶的表情,语气夸张地说:“我靠,真的啊?”

徐谨礼凭直觉觉得下面的话题走向不会是什么好方向,他选择沉默。

常壬骁看他这样也纳闷了:“不是,真的?你真带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回家了?我还以为他们胡扯,徐谨礼你别是疯了吧?玩这么大?”

“啧,”徐谨礼停了手上转着的笔,“别瞎说,也别乱猜,不要没事找事。”

这话态度锐利,颇有警告的意味,让常壬骁短促地“嘶”了一声,感慨道:“你真的是……行,你好样的。”说完头转了回去。

同桌看他这样也不敢再问,只在小群里偷偷发消息:“经确认为完毕为事实,各位可以死心了。”

一个个直接明了的“?”冒出来,在群里接龙。

徐谨礼看着黑板上的公式、窗外正在上体育课的班级、课间吵嚷的同学,心头漫上前所未有的无聊,他想回家了。

他的手机留给了水苓,钱都绑在卡上和微信上,他走之前贴了一张便利贴,让她需要的话随便用。

度日如年般熬到中午,他带着卡准备随便去买点吃的对付一下。

刚走出班级没多久,就被人拍了一下后背,一个女孩绕到他面前来笑着问他:“今天去哪吃啊?”

女孩是父母交际圈里从小一起长大的那些朋友之一,他们还算相熟,所以徐谨礼回答她:“三明治。”

女孩朝他皱皱眉:“咦~你就吃那个啊?”

徐谨礼没回答,问她:“有事吗?”

女孩一愣:“怎么了?当朋友的,没事不能问问?”

徐谨礼不喜欢这样的说辞,这种模糊的、进退都可的距离会让他觉得不自在:“不是,但我不喜欢在路上闲聊。”

女孩有点辛酸又饱含讥讽地“哇”了一声,说道:“好吧,那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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