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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限】(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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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情根本都是你搞出来的啊!」

「我可是祭司,难道你要让唯一会恢復的人上前锋?」

「这跟我们几个完全无关——」

「好耶!很久没好好大干一场了!手真痒啊!」席斯拔出短刀摆出架式。

「老大,既然有人挑衅,我们怎么能不接受呢?」卡崔克也跃跃欲试的模样。

「跟以暮大人玩『握手』这是我专属的啊,怎能被一隻畜生抢走?」七珋招出熟悉的红色大鸟。

「喂……你们——」先挑衅的人明明就是我们这方啊!而且好像有个人针对的对象不太对?罗洛德还想阻止其他三人,偏偏这时剑士已经提剑朝这里衝来,罗洛德不得不护住身后的以暮,「你这混蛋……」

罗洛德想起以暮方才说他是来找人的,是来找剑士算旧帐的吧?

这个狡猾的祭司!居然硬把他们扯进他的私人恩怨中!

「这刚好啊,下指令吧,队长。」罪魁祸首一点罪恶感都没有,甚至还悠哉地靠在树上,「我就待在这里,你可要好好指挥啊。」

「嘖……」罗洛德握紧手上的大剑,再度为自己多舛的命运悲叹。

清亮的金属撞击声响彻树林,和罗洛德实力差距颇大的剑士完全不构成威胁,但是知道己方理亏的罗洛德也不愿意下重手;剑士因为盛怒而杀红了眼,完全不管自己安危,也听不见罗洛德的劝告,招招都是针对以暮的攻击亦牵制了罗洛德。

在罗洛德的指示下,卡崔克、席斯与七珋已经把神官与猎人引开,转往别处。

「呵……真是善良啊,你就乾脆点,给他个痛快不是挺好的?」看出罗洛德保留的态度,盘着胳膊看戏的以暮说道:「既然你还游刃有馀,那我就跟你聊点往事吧。」

「我才不想听——」他在这里卖力地跟人廝杀,始作俑者在那里说故事?

「这个傢伙来日神殿的时候是由我接待,似乎是纵慾导致身体出了什么毛病啊……接着如我所说,神殿没有受理他的请求,便让我带他离开——你知道他做了什么事吗?哈哈……」想起往事,以暮居然笑弯了腰,「这傢伙趁我跟他落单时把我拖到隐密的角落,撕开我的衣服就急躁地要捅啊,结果还没进来,光是在我大腿那里蹭就射在外面了,那表情简直是蠢到极点——」

以暮话才说一半,剑士整个人就被大剑打飞,甚至还撞断几棵无辜的小树,倒地不起。

「你火气真大啊?需要帮你『消火』吗?」连剑士的长剑都打断了,那柄粗劣的镀银长剑在罗洛德的红黑大剑前跟小孩玩的木剑没什么两样。

「不需要。」

「突然就下重手……呵……你很在意这件事?」

「我只是被他缠得烦了。」现在看到剑士的脸就有股无名火。

「嘖嘖……这么用力,我怕他身体这么虚弱会死啊。」

罗洛德收起大剑转开头,装作没听见以暮的消遣,后者玩够了便走到剑士面前,「喔?还活着呢。」他抬起一隻脚,踩住剑士的两腿之间,逐渐使劲。

「呜……」被以暮踩醒的剑士半睁着眼。

「当时你跑得快,我也不能出日神殿找你算帐,现在总算逮到你。」以暮的力道越来越大,「看起来你这玩意真是没用了啊,真是可怜,不如我帮你切下来?」

「不、不要……」

「这么紧张?那时你撕我衣服的时候可猖狂呢,说什么『等等你就会夹着我不想放』之类的鬼话,结果居然是那样?真让我失望。现在再说一次看看啊?我洗耳恭听。」

「我很抱歉……对不起……」剑士拼命摇着头,眼泪都掉下来了。

「你不是很爱我的腿吗?记得你舔得多起劲——」

「碰!」一根从以暮身后飞来的木头直直击中涕泪俱下的剑士脸部,他立刻再次失去意志。

以暮用脚踢了踢剑士,毫无反应,「看来这次醒不过来了,我说得正高兴,可惜。」金眸调侃地看向罗洛德,「你这么不想听这些往事吗?呵……」

「别管他了,先去找席斯他们。」罗洛德面无表情地往树林另一头走,也不管以暮是否跟上。

望着离去的背影,以暮呵呵笑着,大步跟上。

罗洛德坐在床边,看着眼前金色飘逸的发丝,脑海再度想起沉睡在行李底层的木梳。

没来由地,他想用那个木梳替这该死的祭司梳理头发,整理这些散乱、恼人的金丝。

他以前从来没对床伴或谁做过这种事,为何突然有这种想法?

「呵、呵呵……嗯……」在他怀里的以暮轻喘着,卖力地让自己的后庭吞吐罗洛德的慾望,「今天比较温柔?嗯?在想什么?」削瘦的背脊贴着罗洛德的胸腹上下蹭着,彼此的体温让情慾烧得更加旺盛。

「没什么。」为了排解内心的困惑,罗洛德抬手抚弄以暮赤裸的身躯,捻着敏感的乳首。

以暮偏过头,揽住正靠在自己右肩上的头,急躁吻上充满刚毅气息的唇瓣,「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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