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着他的侧腰坏笑,“对啊,男人不能太色,小心肾虚。”
安鹤喜欢她的笑容,无论在哪里,哪怕是床上,她还是能带给他无尽的明朗,令他此刻贲张力量。
“姐,你知道吗,你很嘴硬。”
“我嘴不硬,硬的是你。”
安鹤点头,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下摸,“姐姐说的对,我现在确实很硬。”
她坐起身,安鹤以为她要换姿势,向后挪了挪,安翡爬上他的腿,手指揉捏着他的身体物件。
交合前戏,安翡不想让他在自己身上浪费多少时间,况且她不需要爱抚也可以湿润,抱着做姐姐的威风与逗弄,安翡胆子也大起来,塞进去,握住。
手中的东西很烫,很硬,安翡坐在他腿上调侃,“这么等不及睡你姐了?你不是说过吗,以前为了忍,可以自慰的。”
她嘴上不饶人,手也不饶,稍稍加了点力度,安鹤喘息更重,他好奇,安翡究竟能玩到什么程度。
安翡手腕被他裤子勒的有些疼,干脆将物件拿了出来,触碰到空气的一刻那东西竟还跳动几下,安翡好笑的捏了捏顶端,那里颜色深紫,甚至还在不断胀大。
她从他腿上滑下来,好笑似的问他,“疼吗?”
安鹤盯着她的脸,她笑得出来,自己笑不出来,安翡似乎觉得自己作为男人不会有痛感,实际上是有的。
比如现在,无处发泄的痛感。
安鹤在笑,身上的汗针似的扎他皮肤,面前安翡不清楚她身上反应,笑嘻嘻的逗着他的东西,手指偶尔弹一下,看它上下颤动。
“姐,你是真的嘴硬,”安鹤坐直身体,看着安翡中指弹着自己下身,乐此不疲,“你不怕我玩坏你?”
姐弟俩对视几秒,安翡刚要爬下床就被他抓着脚踝拖回来,身体在床上腾空,被他压在身底。
她这时才明白,安鹤口中所说的“嘴硬”是哪里,两张嘴,都被他堵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