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被他弄的央央求饶,身子软烂如泥。
不一会,安卉就被剥光了,她也是大胆的,门都没栓就敢钻慎之的被窝。
就着穴口的湿粘,一个棱角锋利的雨势顶进了腿心,安卉当时气血上涌,又疼又爽地哎呦两声。
这是哪里来的新玩意,你可唔~
安卉话没说完,腿间的东西就被慎之使坏地往里推了推,直断了她说话的念想,只顾爽地呻吟。
慎之摇着顶端的杆子,一嘴叼着她的奶子,一手肏得她连连嚷叫,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楚。
莫管是哪来的,肏的你爽就完了,这么多话。
他兴奋上头,将手里的珠串解开,一个个塞进腻湿泛滥的淫穴之中,将原来的东西往里狠狠顶了几分。
啊~
安卉一声尖叫,感觉那处被填得满满当当,有种被撑破的无助和兴奋。
慎之揉着她的奶子,敏感的身子开始在身下打颤,他笑了笑卉姑娘,还盛得下吗?
不行不行了啊~
一把冰珠子足足塞了一半有余,安卉既满足又痛快,正当她还没适应时,屁股忽然被慎之扒开,后面的穴儿,被硬生生填了几颗珠子进来。
啊不行,那里不可以唔
菊穴被强肏开,奇异又羞耻的感觉另安卉窒息,她浑身赤红,肌肤生汗,像发情的母狗,任人摆布。
慎之将剩下的珠子尽数顶进肠穴,咬耳轻语一会卉姑娘爽了,就该知道这滋味妙不可言了。
安卉已经两眼发直,青筋在白脖里忽隐忽现,拼命喘息。
可谁知,如此还没结束。